APH极东本命/阴阳师荒本命,常年潜水,偶尔诈尸
 

星辰之境(番外一)

CP荒*你,R18有,ooc可能,私设式神碎片=式神信物,荒的信物为红色勾玉。

本章忠犬鬼切上线└(=^‥^=)┐

一、

你和荒吵架了。

从烟花大会回来以后,你便隔三差五地往荒的房间跑,荒也逐渐习惯了你在他身边腻来腻去。当然,你并不满足于天天和他待在一起,日子一久,便开始打起别的主意。比如三天前,你鼓起勇气诚恳地告诉他,你考虑了很久,想要为他生孩子。然而荒并不领情,觉得你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。他把种种严重的后果都给你列举了一遍,然后冷冰冰地甩下了一句“想清楚了再来见我”就把你轰出了他的房间。

过分,简直过分。

他完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只是单纯地以为你在家闲得无事想作妖。你现在正生他的气,才不想去和他做过多的解释。既然不想见我,那便离我远些好了。你一气之下打发他出去做委派,然后自己偷偷带着式神们去了斗技场。

斗技场可是高手云集的地方,去了那里想不挂彩回来都难。偏偏最近平安京新降临了一个式神鬼切,据说十分厉害,你刚上八段便碰到了他,并亲身证实了一下传言果然不假。被鬼切砍在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,而且还止不住的渗血。不过你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,直到你被对面式神的返魂香晕得七荤八素,最后被抬出了赛场。在倒下去之前,你还没忘记交待式神们别把这几天来斗技场的事说出去。

今天你醒来的时候,已经快正午了,屋子里只有墙上挂着的花鸟卷。她探出身子来检查了你的伤口,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。

“大人,您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”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
“鬼切的刀有特殊的毒性,能降低我的治疗效果。”花鸟卷替你仔细地敷上了药草,并重新用绷带缠好。“您确定不用荒大人送您的镇痛药膏吗?”

“那药膏香味太重,在白天会被别的式神闻出来,晚上再用吧。”你不知怎的,突然想起那天踢馆时站在你身边狂打喷嚏的玉藻前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卷卷,我先去清个突破,中午再回来找你。”你迅速地换好了衣服,把脸上和手上的小伤口都拿粉底遮住。“大人那您的伤……”花鸟卷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,“这点儿小伤不要紧。”

庭院樱花树下,女子会的成员正在聚会。本来你只打算叫辉夜姬一起去打突破,却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。刚好荒从外面做完委派回来,你不想被他看出来身上的破绽,连忙躲到一边的灌木丛里。

“荒大人,我们等您好久啦!”是金鱼姬的声音,“今天辉夜姬酱要和我们讲述非常精彩的故事哦!”

“欸--我这也有一个关于某个阴阳师的励志故事,同样很精彩,想不想先听听?”是一个神秘女子的声音。

“想听想听!”金鱼姬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,瞪大了好奇的眼睛。

“咳咳,从前,有个阴阳师和自己的式神坠入了爱河,日子本来过得波澜不惊无忧无虑,然而有一天,这个阴阳师突发奇想去了斗技场,才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巨大差距。她顿时醒悟到,每天和式神谈情说爱并不会让自己变得强大。作为一个阴阳师,她没有好好地磨练自己,尽到守护平安京的职责。于是,她痛下决心,和心爱的式神一刀两断,不断投身于一次又一次的战斗,最终成为平安京的一代传奇。”

“哇塞,这位阴阳师大人是个狠人。”金鱼姬发出了叹为观止的声音。

“可是……那位喜欢她的式神,肯定会很难过吧。”辉夜姬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,让人听的心都要化了。

“辉夜姬酱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你听说过这个道理吗?”烟烟罗吐出了一个烟圈,“这位阴阳师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,就必须放弃些什么,只不过,她恰好放弃的是爱情。”

“说来,这个阴阳师和我们的阴阳师大人有那么一点像,”烟烟罗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,“她们俩都有身为阴阳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。”

荒坐在一边沉默了好久,一直面不改色地听着他们的对话。当金鱼姬和烟烟罗正争论着爱情和事业哪个更重要的时候,他突然站起来问了一句:“金鱼姬,辉夜姬,你们这几天是不是和她去了斗技场?”

金鱼姬一下子安静了,显然她没有料到荒会问的这么直接,不过,她并没有出卖你,而是找了个遛金鱼的借口拉着辉夜姬逃之夭夭。你长舒了一口气,准备蹑手蹑脚地离开庭院,却又听到那个神秘女子说了一句:“看来金鱼姬并不擅长撒谎呢,”她唰地一声抽出了扇子,“荒,你要是这么想知道她去了哪里,不如直接去问问她本人吧。”

“她现在在草丛里蹲着很是辛苦,要不把她叫过来一起坐坐?”

???What?我是怎么被发现的?

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,而且很可能跑到半路被荒拎回去。你索性直接跳了出来,装模作样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:“哟,大舅,荒,烟烟,早上好啊。我只是恰好路过这里,还有事先走了啊,你们慢慢聊!”

“站住,”你刚要开溜就被玉藻前叫住了,“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男扮女装的?”

你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脑门上,转过身去翻了个白眼,“大舅,你的九条尾巴出卖了你。”“还有,你是怎么混进女子会的?”

“咳咳,金鱼姬说只要有故事就能加入,正好,她想听的故事,”玉藻前转了一下扇子,“我都能编出来。”

好了,大舅,家里的式神要是论皮,你若是第二,无人敢称第一。

“对了,小丫头,你去斗技场做什么?我记得你向来不喜欢和别人打架,莫非……”

到底是谁向玉藻前泄露了消息,让他抓到了你的把柄还编了一通莫名其妙的故事,你非得把这个式神揪出来胖揍一顿不可。既然已经瞒不过了,那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。“大舅我确实不喜欢斗技,只不过最近一阵合不出来太鼓了,不得不去八段混个500勾奖励。好了,我该去找打突破了,再见。”

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,心里默默地为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。

但你万万没有想到,荒会在你的房间里守株待兔。推门而入的那一刻,你看到他攥着你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掉的沾了血迹的浴衣,心里已经凉了半截。你硬着头皮走过去,根本不敢迎合他的视线,害怕他又说出让你难过的话。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”你的声音小的像蚊子,“想骂我……便骂我吧。”

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

出乎意料,他并没有指责你又弄伤了自己。一抬头,便看到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对你无尽的心疼和关心。泪水瞬间夺眶而出,你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拼命地摇头,前几天的不愉快瞬间就烟消云散。他爱怜地摸着你的头,用温柔的嗓音说着:“那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告诉我?”

“怕你为我担心……怕你又要说我……无情无义。”你哽咽着,搂紧了他的脖子。

“怎么会……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伤口给我看看。”

你乖乖地爬到床上褪去了和服和绷带,露出背上触目惊心的四条平行的刀伤。荒皱了一下眉头,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药膏,小心翼翼地点在你的伤口上。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,你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你这么怕疼的人,以后别再去和别人打架了。”荒冰凉的手指划过你的脊背,替你仔细地包扎。“你可知你身上疼,我心里更疼。”他在你背上落下一个吻,“所以,别怪我不让你生孩子,我哪里舍得你经历这么痛苦的事情。”

这般温柔的荒让你有些受宠若惊,他处处为你着想,让你无以为报。可是,你并不会因为惧怕疼痛而轻易动摇自己的决心。你表面上答应了他不会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,内心却有了另外的打算。 接下来的一周里,通过花鸟卷和萤草的努力,你的伤口总算是愈合了,背上却遗留了四条巨大的伤疤。尽管你这次并不想借助荒的灵力来消除疤痕,可自从他知道了以后,便自作主张地把你抱去了温泉。然而尴尬的是,这次他并没有消掉。你看到他泛着潮红的脸迅速褪去了温度,表情变得凝重,眉头也拧成了锁。于是你安慰着他说你完全不在意这些疤痕,而且平时也不会被别人看到。他细细地抚摸着你的后背,叹了一口气,“我不想让你的身上留下这些难看的东西。”

“说来,”他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无比的锐利,“这个新来的式神还真是厉害。”

你没有告诉他,你正在偷偷地攒鬼切的信物,再过半个月就能召唤出一个了。荒大概对鬼切产生了不太好的印象,所以目前还是别让他知道为好。半个月后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你悄悄地溜到召唤阵,将50枚信物用力一撒,一个英俊的式神便在你面前现身了。他收起了手上的刀刃,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,开口便叫了你一句“主人”。

你吓得坐到了地上,还是鬼切把你搀扶了起来。“叫我阴阳师就好了,”你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,“主人……听着感觉怪怪的……”

“好的,阴阳师大人。”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啊。

你把鬼切带到了早已布置好的房间,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套暴伤针女递给他,“新衣服在柜子里,达摩套餐在桌子上,务必全部吃掉。今晚好好休息,明早八点,戴着御魂来找我,晚安。”

你叮嘱完了正准备离开,忽然被他拽住了手,他真诚地说了一句“谢谢”后在你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。你羞得老脸一红,慌忙挣脱了他的手跑了出去。天惹,怎么会有这么……纯情的式神?

然而你万万没有想到,鬼切六点钟就在你的房间门口跪坐了。当你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推开房门的时候,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看稀奇的吃瓜式神。你简单地向大家介绍了一下他,然后遣散了所有的观众, 回头对着一直朝你翻白眼的大天狗没好气地说:“阿天,你怎么回事,我最近好像没招惹你吧?”

“哟哟哟,”大天狗发出鄙夷的笑声,“你这个女人这么快就变心啦?”

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你有些生气了,“再乱讲我就把你的狗毛拔光。”

“哟,还敢威胁我,”大天狗一脸的不屑,“你自己说说,一个新来的式神,一夜之间满星级满技能,有暴伤针女还有新衣服,荒来的时候都没这待遇吧。”他故意压低了声音,“你对鬼切是不是太好了点?小心荒吃醋。别怪我没提醒你,别低估了男人的妒忌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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